也不想聽從梁銘琛的囑咐,明裡的暗裡套話,而是選擇了這種直接問的方式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。
喬兒對她才沒有防備心,“他?他沒說什麼。”
“那你怎麼......”
該怎麼詢問,或是怎麼描述,描述她對方陸北的反常行為,景芙想不出來,她讀過的那些書裡也沒有教會她多麼高深的說話之道。
遇到這種情況,竟然隻能啞口無言。
知道她是代替誰來問,喬兒還是沒有隱瞞,或者說,憋得太厲害了,也壓抑,也想傾訴。
“他的確沒說什麼,是我自己看到的。”
“看到的?”
景芙的吃驚程度倒是讓喬兒不解,好在她補充的快,“看到了他照片裡的女人,就想罵他,怎麼了?”
還以為喬兒看到了越歡跟方陸北什麼事。
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,景芙又活過來,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回到了原位,“什麼女人?”
“看不清。”
印在玻璃上的一個影子而已。
看得清才有鬼了。
但明顯是站在方陸北身邊的。
聽喬兒解釋完,景芙放心了些,同時也更憂心,隻是看到一個影子她就這個態度,要是知道方陸北跟越歡那些事,恐怕會更嚴重。
一時間,看她的眼神又透出同情。
她每次這樣,喬兒都能清楚感知到自己在被可憐,渾身都開始不自在,抬起眼,碰上了她的眸光,這次忍不住詢問了,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?”
景芙條件反射地躲開,“我能知道什麼,這不是還來問你嗎?”
“這種小事,還讓你走一趟。”
她開始聊彆的了,景芙卻沒走出來,這次神色更謹慎,那模樣,像在看一塊易碎的玻璃,看得喬兒心裡沒底。
聽到她問“要是他真有什麼大事瞞著你,你要怎麼辦”時,喬兒心尖又快速閃過慌張。
但麵上還是笑了出來,萬分坦然道,“還能怎麼辦,留或者走,二選一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