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過煙花棒時喬兒的手指擦過了程頌的手。
那觸感他沒想過,但總覺得離喬兒又近了一點,“你玩過嗎?”
“小時候玩過。”
是很小很小的時候了。
新年才能買幾根玩。
那是童年,她沒必要告訴別人。
程頌也沒有追問,“方陸北陪你玩過嗎?”
“忘記了。”
“忘了?”
“嗯。”
他們玩過的東西太多了。
哪裡會記得那麼詳細,也是這時候,程頌才覺得自己其實離喬兒本真的生活很遠,他似乎從來沒問過,他們以前的事情。
“你怎麼跟他認識的?”
印象中方陸北曖昧的女人似乎各個身份張揚。
像喬兒這種,的確聯想不到和他能有什麼。
算是稀裡糊塗的往事。
喬兒也隻能說,是從那一腳開始的,就是她踹到方陸北背上的那一腳。
程頌很稀奇,“你還踹過他?”
不知道他問這些乾什麼。
喬兒手上的煙花棒滅了,光也滅了不少,她看著他,“對啊,你不是要告訴我他的事嗎?怎麼成你問我了?”
“我就是好奇。”
“有什麼好好奇的?”
她的確是不會平白無故地跟方陸北認識,但階級之間也沒有相差這麼多。
程頌這樣驚訝,也太瞧不起人。
在他們眼裡,她是灰姑娘,但方陸北也實在算不上王子,頂多算是披著王子皮的流氓。
所以他們在一起,她一點沒覺得有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