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舊的不去,新的不來。
那又是一個道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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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分開得悄無聲息。
就連方陸北也是在一周後才知道得消息。
源於去參加公開場合時,梁銘琛身邊換了個擋酒的女人,以往都是景芙,景芙聰明,是別人比不了的聰明,如今這個,明顯要笨拙許多,唯有的也就是那張不錯的臉蛋了。
還以為他們那天沒有談妥。
問起時,梁銘琛才親口說:“分開了。”
淡淡然的三個字。
連情緒都沒有,不舍沒有,依戀沒有,懷念沒有。
方陸北關上水龍頭,指尖還掛著水珠,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“你沒按照我說的問?”
“問了啊?”梁銘琛冷冷靜靜的,用沾著水的手撥弄了下頭發,“人說要分開,我能怎麼的,跪地磕三個響頭求她,病得不輕吧?”
“你太沒人性了。”
就算是方陸北,也不得不由衷罵他一句。
是罵。
也是佩服。
就連他跟最沒感情的女人分開時,也說不出這麼平靜的言語,要麼嘲兩句,要麼歎兩句,做不到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。
梁銘琛輕皺眉,“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,你不願了,我還強迫你不成?”
“要我就強迫。”
方陸北有方陸北的思維。
這也是他們的不同。
梁銘琛跟季平舟多少沾親帶故,骨子裡也是淡然的,講文明,做不出像方陸北這種事,他搖頭,又反諷他,“你才沒人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