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分開走,喬兒走後街打車,景芙還要留在那兒辦事。
這裡車少,要等上好一會兒,等車時梁銘琛恰好經過,車停在喬兒麵前也不意外,他就在同一家餐廳吃飯,時間也相仿,回市區的路也一樣,所以實在說不上他是彆有用心來打探些什麼。
坐進車裡前喬兒就能猜到他會問些什麼。
梁銘琛也不拖泥帶水,“合著是你在跟景芙他們吃飯?”
“不行嗎?”
“行。”
他有什麼資格說不?
靜了會兒,梁銘琛調整了下座椅,懶散地靠進椅背裡,“你上次跟方陸北吵什麼了?害的他大半夜的在那兒耍酒瘋,一個勁兒地往彆的姑娘手裡塞錢,讓人家轉行。”
“你想問什麼就問。”喬兒嗆他,又不留情地拆穿他那點小心思,“說他做什麼,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。”
被說中了。
梁銘琛彷徨地摸了摸鼻尖,接著又摸了摸衣領子,怎麼坐都不舒服,怎麼開口也不對。
“怎麼樣啊?”
寡淡又蒼白的四個字,語氣詞都彆扭。
喬兒卻能聽懂,隻因梁銘琛除了那層斯文的皮囊外,骨子裡和方陸北沒什麼區彆,“比你好,他們已經確認關係了,過不了多久就會結婚。”
聽到了不愛聽的話。
梁銘琛才嗤笑,“沒良心的都是你們女人。”
“你不會說話就彆說。”
“實話。”為了有說服力,他又搬出方陸北,“我就算了,我對她確實一般,可方陸北對你不是掏心窩子的嗎?”
喬兒不知道是方陸北太會演戲,還是她隱藏得太好,才會讓他們這樣誤會。
“誰不是呢?”她卷著衣角,“難道我就背著他勾三搭四辜負他了嗎?你搞錯了,勾三搭四的那個一直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