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女人,方陸北慣來沒有耐心哄第二次。
但對喬兒,兩百次也可以。
“甜的,你不是喜歡吃甜的嗎?”
喬兒瞪大了眼睛,滿是詫異,“誰喜歡了?”
“冰淇淋不就是甜的嗎?”
“還有苦的。”
他們強詞奪理來爭吵的時候很多,阿姨也見怪不怪了,她笑著走過來拍喬兒的肩為她解圍,“喬小姐,熱水放好了,來洗吧。”
方陸北手上拿著啃到一半的酥餅,呆滯的眸光讓他看上去根本不像個成年人。
“大白天洗什麼澡。”
喬兒像是在看一個白癡,她也不是第一次這麼看他了,看完也不理會,徑直便跟著阿姨走了。
不知道她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,方陸北巴巴跟上去,看到浴室裡被搬出來的躺椅,便知道是怎麼會是了,酥餅裡的膩味反到喉嚨裡,讓他難受,“洗頭啊,我來吧。”
她們紛紛回頭,都是不可思議。
“怎麼了?”方陸北將半塊酥餅塞回給阿姨,“我來洗。”
這種事本就該是阿姨來。
手上的活兒一下被搶走,倒有些手足無措了,“現在喬小姐要躺下來洗,要注意一些,還是我來吧。”
這話說的像是不相信方陸北。
他的好勝心瞬間上來,捋起袖子就要上手,“這點小事肯定是我來,不用擔心,我能做好。”
在她們看來,他還是被嬌生慣養長大的人,雖然算不上多金尊玉貴,但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,這種事,他哪裡會為彆人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