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陸北不願跟她廢話,發泄完,“開門。”
“我可以開門,你要保證不傷害我。”
“可以。”
對他來說,他早也不是之前那個衝動易怒,有理講不明白就上手去揍人的那個方陸北,現在他更冷靜,更擅長用嘴巴講道理。
這一天早晚要來的。
越雲在回來前就想過,也想好了解決辦法和後果。
內鎖打開,還有外鎖。
門打開,走廊的光映射進來,頃刻,門被用力推開,慣性作用下,越雲後退兩步,險些被推到地上,方陸北渾身帶著糟糕的情緒,那情緒容易被點燃,他皺著眉,左右打量一圈,撇嘴冷笑,“我不跟你廢話,現在你就去道歉。”
越雲站穩了,挺直腰板,“跟誰道歉?”
“梁銘琛。”
“我怎麼了?”
這個女人的可惡之處遠大過越歡。
如果是越歡。
這個時候早就嚇得站不住,可她偏偏能雲淡風輕,好似什麼事都沒有做,好似雙手還是乾淨的,沒有沾染鮮血。
方陸北難得對女人有了惡寒,“你有什麼事衝我來,不該去傷害別人。”
越雲裝模作樣起來,“衝你?怎麼衝你。”
事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無需再隱瞞或是迂回,大家都到了撕破臉的程度,還要假惺惺地上演什麼可憐同情的戲碼,未免太虛偽,越雲摸出女士細煙點上,麵孔早就不似從前的溫婉善良。
“喬小姐快生了吧?”
要正麵回答時,方陸北又反應過來,與她說這些做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