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喬兒聽不出任何尊敬的意思。
阿姨也慌神了下,在方陸北的冷語中,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又瞬間清醒。
她就是個被雇來做事的保姆。
不該對喬兒有同情,更不該自以為是。
“我知道了,我這就回去。”
這一幕並不是在罵阿姨,而是在打喬兒的臉,他們不是沒有為了阿姨吵過,那一次冷戰完後,方陸北是尊敬人的,但那份尊敬,也隻是因為喬兒。
和打狗看主人一個道理。
響亮的巴掌,打的是喬兒。
門關上。
房內又成了他們博弈的空間,喬兒不聰明,每次和方陸北戰鬥都是她輸,亦或者因為眼淚而勝利。
她仰頭看著方陸北,他祛除了眼底的些許戾氣,留下的還是冷意,言語也一樣的冷,“上來。”
正要轉身,
喬兒卻拒絕了,“你有什麼話,就在這裡說吧。”
如果是因為越歡的是什麼事,最好還是在這裡說,她自認從來不是什麼死皮賴臉要纏著彆人的人,從前不是,現在也不會是。
在這兒說。
也省的等會兒被趕走還要下樓。
方陸北捏著樓梯扶手,下頜線隱隱在顫抖,“我說上來說。”
“我就要在這裡說。”
她的逆反讓他窩火。
這張臉他是很喜歡的,時而乖巧,時而伶俐潑辣,哭起來時梨花帶雨,他沒辦法對她說一句難聽話,但傷害人的事,是做全了,“你不上來是不是?”
這是最後一次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