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?”
“有。”越歡忐忑,“紹勉真是你的人?”
這種廢話,他昨天解釋過,今天不想再重複。
想也不想便掛了電話。
喉嚨梗著的苦澀又反噬上來,讓他幾欲想嘔,又喝下一杯水,越歡的電話緊接著打來,這次方陸北語氣重了些,帶著吼,“你煩不煩?”
電話那端有一滯。
越歡想了想,還是鼓起勇氣問了。
“你告訴我是不是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方陸北頭疼欲裂,“昨天你沒聽清?事情就是我昨天說的那樣,有什麼,你問紹勉不是會更清楚?”
這是實話。
但不是越歡能做到的。
一旦問了,也就等同於撕破了臉。
越歡還沒有能做到那個地步的身份,她寧願被騙著,也不要謊言拆穿,得到一拍兩散的結果。
“我知道了,”她輕歎氣,“你這樣說,我就知道了。”
“掛了。”
忍耐著方陸北字字句句的不耐煩,越歡又提要求,“我幫你把越雲帶回來,給你清淨日子,你也要答應我,不能告訴紹勉我知道了。”
像是繞口令一般。
他根本聽不懂,夾雜著陣陣敲擊感的疼痛,簡直是難以言喻的心煩意亂,“不要告訴他什麼?”
“他在騙我的事,不要說。”
僅此而已。
她的要求,也就這點。
在方陸北聽來卻是蒼白不堪,“我不會沒事找事。”
“夠了。”越歡不是想占他便宜,“作為回報,我會幫你收拾我姐,我也討厭她。”
虛偽至極的話。
不過就是為了個男人賣了親姐姐而已。
她卻說得那麼好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