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新鮮。”
他也學著喬兒扣安全帶的架勢,“砰”的一聲,又脆又清晰,“你還能一個人有孩子了,現在我報警,就能抓你去做實驗你信不信?”
每次吵不過的時候,喬兒便擅長武力解決。
她摔過靠枕,拽著一角,用力往方陸北身上砸去,他左右閃躲不過來,便隻能擠在駕駛座任由喬兒摔打著發泄,一邊摔還一邊咒罵,“王八蛋!”
方陸北認了這個罵名,一把抓住喬兒的手腕,讓她動彈不得。
這次吵完。
眼睛裡還是憂愁。
“行,我是王八蛋,王八蛋送你回家行嗎?”
“那是我家嗎?”喬兒沒忘記昨晚他的話,“早晚要被趕出去的地方,是我家嗎?”
“房子寫你名,怎麼不是?”
他們仿佛又成了斤斤計較的相親對象。
在第一次見麵就說好了財產分配的問題,隻為了讓雙方都放心。
喬兒卻一下子破壞了規矩,“誰要你的臭錢,我嫌臟。”
“那怎麼辦?”方陸北語含無奈,“人民幣也不能放水裡洗。”
這一場又不算是吵架。
頂多是發泄。
發泄完了,喬兒隱藏的怒火和委屈才能排除十分之一,但也僅僅是一丁點,她的不愉和痛楚。
方陸北永遠無法理解。
他能做的,也隻有將她抱進懷裡,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額頭,企圖讓喬兒因為額頭上滾燙的溫度而對他心生憐憫,嗓音無辜到了極點,沒有任何的渲染,“你看看,我都病成這樣了,你還跟我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