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微笑著說道,“快睡吧。”
“嗯呢。”
與此同時,李狂被裝進麻袋,渾身血汙地丟在了周豐麵前。
“李狂,你失敗了。”
周豐一臉寒霜,冷冰冰地說道,“認可你這個廢物,我從一開始就是錯的,李狂,你在讓我失望這方麵,從沒有讓我失望過。”
“裝起來,打橋墩。”
“周家主,不要!”
李狂艱難地擠出一句話,但伴隨著的,是每說一個字,便吐出的一口血沫。
在送來周豐麵前之前,李狂被周家人毒打了一下午,全身骨頭都被打碎,內臟破裂,滿嘴的牙掉了大半,到了現在,他也隻剩下最後一口氣。
“白鶴還沒死,還有機會。”
“楚天他受傷了,隻要救出來白鶴,我們就能偷襲。”
“拖下去!”
周豐冷冷地說道,頓時保鏢們一腳踹在李狂腦袋上,打斷了他剩下的話,隨後用腳將李狂踹進麻袋裡,用三條繩子牢牢綁住。
為了不讓李狂掙紮,在綁好了之後,保鏢對著李狂的腦袋又是幾腳,在撲騰了兩下之後,麻袋裡的李狂徹底沒了動靜。
周家的產業分布極廣,造橋也是其中之一,而保鏢們將麻袋拉到一處工地現場,正值深夜時分,周圍自然沒有一個人影,而保鏢將麻袋拿出來後,熟練地丟進碎石機裡。
嗡嗡!
伴隨著機器的運轉,李狂被粉碎成了造橋的原材料。
李家,徹底滅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