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無視了那十幾人,徑直走進大廳,輕輕地將鄒詩夢放下,轉過身來時一股淩冽的殺意覆蓋過去,清涼的夜晚霎時間變得冰冷徹骨,那些家夥瞪圓了眼睛,驚恐得雙腿不住打顫。
而殺氣又在瞬間消失,快得這些人以為自己剛才在做夢。
“小天,是我們對不起你。”
鄒建業長歎一口氣,沒臉再看楚天,而一貫強勢的鄒伯母更是低著頭啜泣,似乎問題的根源就出在她身上。
“喂,哥們,你誰啊?”
這時,一個挺著啤酒肚,滿臉橫肉的光頭男開口道,“這是我們的私事兒,勸你彆瞎摻和。”
剛才那突然出來,卻又轉瞬消失的恐懼,十幾人雖然很不願相信是楚天乾的,但他一出現就有了怪事,這些人不敢隨便賭,隻好先用平等的態度對楚天說道。
但,楚天冷哼一聲,語氣冰冷,“我是鄒伯父的未來女婿,你說,和我有沒有關係呢?”
“靠,小子,你狂什麼!”
另一個受不了的家夥指向楚天,大叫道,“這老娘們兒撞死了我大哥的母親,我大哥善良,隻是跟這家人要點賠償,你有什麼資格摻和進來!”
“哦~是嗎?”
楚天重新打量一番光頭男,一身的凶戾之氣,跟善良沾不上一點關係,而看他臉上的表情,根本沒有死了媽的痛苦,反倒是一連做生意賺了錢的興奮。
這裡麵,必定有著貓膩!
“哥們,我已經和這家人私了了,勸你彆再鬨出事來,要不然的話。”
光頭男看了一眼鄒伯母,威脅地說道,“我就把你的未來嶽母送進監獄去,她這個殺人犯,一輩子都彆想出來了。”
“小天,你可千萬彆胡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