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最後,雇傭兵隊長身上青腫,咬著牙在楚天麵前跪直了。
“殺,殺了我。”
雇傭兵隊長從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,一雙絕望的眼中,稍稍閃爍起一點希冀。
可,下一秒,楚天將手放在了他的腦袋上,麵帶殺意地說道,“我之前對你說過,會讓你死得十分淒慘,恰好,我是個說到就要做到的人。”
咯,咯!
楚天的手突地用力,頓時雇傭兵隊長的頭蓋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,隨時都會在楚天手裡斷開。
但,楚天稍後便鬆了手,拿起了他一條胳膊。
哢擦!
一根手指在楚天手中折斷,點點碎骨從皮膚裡刺了出來,帶著一縷縷鮮血,讓雇傭兵隊長臉上的痛苦更甚。
哢擦!
楚天並不覺得折磨他人會有什麼樂趣,這般對待隻是履行他說過的話,正如楚天曾經回答的小玉的疑問,“折磨他人本就是違背人性的,如果有人能從中感到快感,那他必定是變態。”
此刻也是如此,楚天眼中的隻是殺意,沒有一絲因折斷了他的手腳而有的快感。
很快,雇傭兵隊長的一隻手在楚天手中七零八落,連手掌也被折斷四五片,像是被生生揉皺了的硬紙。
而雇傭兵隊長,臉上隻剩下麻木,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,再沒有一絲抵抗。
這一刻,他很想後悔,想著一開始就應該拒絕了王燁,但他沒有擋住金錢的誘惑,被王燁蒙騙了,居然把血狼的頭領當成可以任意欺淩的弱者。
王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