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爆了楚惠的黑料。”
葉芸艱難地開口，“林業要我壓下這件事情，隻有這些。”
“嗯。”
楚天壓住了瞬間升騰起來的怒火，關於她口中從林董到林業的稱呼變化，自然也聽進了楚天耳朵裡。
外人不知道，但林業和葉芸之間的私情，楚天隻是一眼便看明白了，而葉芸的頹廢，自然而然地是和林業之前有了縫隙。
但，葉芸臉上的巴掌印，卻讓楚天有著不同的判斷，在葉芸背後，肯定還有著其他勢力。
“可以，再揉一揉嗎？”
葉芸突地說道，眼神裡多出了許多希冀，盯向楚天的手，剛才手指觸碰臉頰的感覺，讓滿心創傷的葉芸離不開那份舒適。
“我需要更多的情報。”
楚天伸出手來，輕輕放在她臉前，雖然這麼做實在趁人之危，不過楚天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恥的，相反地，能不傷分毫地得到重要情報，這有著種能力的人在境外會被各路勢力瘋搶。
“我說，我全都說。”
葉芸用力地抓住那隻手，放在臉頰上，接連被林業和王亮拋棄、虐待，此時葉芸已經丟掉了所有自信和尊嚴，哪裡還在乎情報有什麼價值，就算楚天是在利用她，能獲得短暫的溫暖，對她來說也足夠了。
楚天也未曾想到會這麼簡單，在見到葉芸之前，楚天甚至想好了，如果葉芸不說出實情的話，他不介意用酷刑一點點地折磨出來。
好一會兒之後，楚天才問道，“除了林業，你背後還有誰？”
“王亮。”
一提起這個名字，葉芸眼中立刻閃過一絲凶戾，那是恨不能立刻殺了王亮的仇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