淺墨渾身一顫,眸中閃過震驚。
他在說什麼?他的臉是被溫青蘭毀掉的?
淺墨有些不能理解夏侯楚煜的這句話,他一直說溫青蘭害他,但是溫青蘭再囂張,也隻是個商戶之女。
士農工商。
在古代等級十分嚴明,一個商戶女怎麼可能會把王爺害那麼慘?
淺墨也沒聽說夏侯楚煜和溫青蘭有過什麼交集。
這念頭一閃而過,下顎處的痛楚令淺墨迅速回神。
淺墨直視著夏侯楚煜,冷聲駁斥,“敢問王爺,我與郡主無冤無仇,為何要毒害郡主?”
“再者,既然我明知道郡主中毒,王爺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我,我又豈會做如此愚蠢之事引火上身?”
夏侯楚煜沒想到淺墨在這種情況下思維還能如此清晰,不由眯眸盯著淺墨。
他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,但是骨子裡對溫青蘭的仇恨卻讓他選擇無視這些破綻,“那麼你如何解釋這毒藥會恰好在秋風苑裡找到?”
“不知!”淺墨疼的輕輕咳嗽。
事關她名譽,她就算死也不會背負這無妄之災。
她確實不知道為何秋風苑內會有穿心草毒,平日裡除了她和玲兒,這裡根本就沒有人會來。
“不知?”夏侯楚煜目光一寒,“想要洗脫嫌疑,光說一句不知可不行!”
淺墨強撐起身體,她覺得自己意識已經快要不清楚了,“可是王爺如何確定郡主一定是在秋風苑中的毒?郡主......昨日應當不止......來過秋風苑一處。”
楚煜眉心一籠,抬手輕輕蹭著麵具邊緣,“王妃的意思是有人栽贓陷害於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