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門沒鎖!”夏侯楚煜伸手一推,果然門就開了。
院子裡一角擺著一些農具,看著倒是整潔乾淨,進門是堂屋,裡麵擺著十來張桌椅板凳,一個身形瘦削的青衣男子正趴在桌上,拿著筆,抄寫著什麼。
“李秀才?”淺墨又問了一句。
青衣男子好像才發現有人進來,嚇得手一抖,淺墨眼看著一大滴墨滴在了紙上,立刻暈染了一大片。
“你在寫什麼?”淺墨眼尖,看到紙上一個潔字,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。
李秀才受驚,急忙要撕掉那張紙。
夏侯楚煜的速度比淺墨更快,不等李秀才撕掉那張紙,他身影如鬼魅,已經到了跟前,一把就抽出那張紙。
李秀才驚恐大叫:“你們,你們是誰?為什麼要闖我家裡?”
夏侯楚煜看了一眼,便將紙遞給淺墨。
淺墨看了一眼,卻發現紙上抄的是超度的經文,當時就蹙了眉頭,“李秀才,你和陳連潔是什麼關係?”
李秀才見自己的秘密被發現了,有些惱羞成怒,“你們是誰?為什麼到我家裡?”
夏侯楚煜:“我們是奉城主之命,來調查陳寡婦死亡一案的,來你家隻是例行詢問情況!”
淺墨見紙上除了陳蓮潔的名字,並沒有什麼有用線索,便又遞還給了李秀才,“李秀才,你也是陳蓮潔的恩客對吧?”
李秀才鐵青著臉,沒有否認。
淺墨又問:“你給她抄度亡的經文,看來你們關係不錯!”
李秀才忍無可忍,反問:“你們到底想問什麼?”
淺墨沉了臉色,“李秀才,陳寡婦不是正常死亡,所有與她曾有過關係的人都有謀害她的嫌疑,包括你在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