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由今天卻大張旗鼓地帶這些下人過來,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彆之處,他必定要處罰林由。
林由回稟道:“白骨無法辨認身份,隻能根據衣物和隨身物品辨彆。後院管事趙敬說認得那塊玉佩。”
跪在林由後麵的一個中年男人此時恭敬說道:“回稟王爺,奴才見過那塊玉佩,是廚房王二娘的遠房侄子拿著的,大概是在一年前,王二娘那個侄子來王府看望王二娘——”
林由見夏侯楚煜皺眉,此時便打斷趙敬,“等等,你一年前見過的玉佩,到現在還記得?”
趙敬跪在地上,感覺到來自於王爺的壓力,戰戰兢兢說道:“稟將軍,本來是不記得的,奴才也是聽大人們說玉佩上有血漬,就過去看看,然後才想起來的。”
“血漬?”夏侯楚煜眯眸,冷聲開口。
趙敬兩股戰戰,“奴才不敢隱瞞,因為奴才和王二娘是同鄉,知道她那侄子王懷是個混賬,當時來王府找王二娘,他是要銀子來的。但不知為何,和王二娘鬨的很不愉快,第二天就走了,他走的時候,我見他鬼鬼祟祟的,怕他偷東西,就攔下他,我們還打了一架,這玉佩就是從他包袱裡掉下來的,我還搶到手裡看,被他搶回去了。”
趙敬將知道的事情說完,其餘幾個仆從也都紛紛說起那王懷的事,都沒什麼好話。
夏侯楚煜眉頭擰的愈發緊了,他聽到現在,也沒聽到什麼特彆需要他來處理的事情。
林由見王爺沉了臉,急忙道:“王爺,仵作驗了白骨,這白骨是女性,頭蓋骨破裂,是重物擊打致死。”
夏侯楚煜垂著眸。
林由接著說道:“顱骨內部,有蟲囊!”
聽到蟲囊兩個字,夏侯楚煜鳳眸猛然睜開,眼底閃過厲色。
“你說你與那王懷是同鄉?”夏侯楚煜問趙敬。
趙敬恭敬應道:“回稟王爺,是的!奴才老家在安洋。”
林由見夏侯楚煜沉思,便讓趙敬等仆從退下,他則恭敬道:“王爺,方才趙敬他們曾說記得王懷去年來王府時,隨身有帶著一個竹筒,有人看見竹筒裡是一種長著翅膀的飛蟲。”
夏侯楚煜緊蹙劍眉,拳頭捏緊,突然下令,“派人通知帝都各府,命各府清查府中人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