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妃眉頭顯而易見地皺了起來。
張達年目光一沉。
禮親王則是挑眉,看表情,好像並不意外!
淺墨不由多看了禮親王兩眼。
張皇後被恭迎進來,所有人立刻跪倒迎接,除了淺墨仍然還坐著。
安寧郡主剛跪下,見淺墨不動,急忙拉她,“溫姐姐!那是皇後,得跪拜的!”
淺墨拂開安寧郡主的手,“她沒資格承受!”
安寧郡主都驚呆了。
大概是此刻禮堂裡的人都跪下,比較安靜,是以淺墨的話被許多人都聽見了,包括秦太後,也包括剛剛一腳踏進來的張皇後。
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和安寧郡主一樣,目瞪口呆,看向淺墨的眼神夠透著古怪,幾乎所有人都在想,這個楚王府的棄妃是不是瘋了,她竟然說皇後沒資格受她的跪拜?
秦太後進來後,似乎這時才是第一次看淺墨,耷拉的眼皮下,目光裡閃過警惕。
張皇後剛進來就聽見淺墨那句話,她的腳步頓了一下。
所有在場的人幾乎都認為張皇後要發怒,並且治溫淺墨的罪的時候, 卻見張皇後走到了淺墨麵前,躬身行了一禮。
“溫姑娘,有禮了!”
所有人:“......”
怎麼回事?發生什麼事了?是他們眼瞎還是耳朵聾了?
為什麼他們會看到皇後娘娘給那個楚王府的棄妃行禮,還那麼客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