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我暫且相信你說的,但還是那句話,郭家現在隻是觀望,無論要做什麼,你趙家也應該出點力了。”
郭炳坤不是沒有想到這種可能,剛才一切的言語都隻為了說出這句話而已,也用這樣的方式徹底把趙銘的嘴給堵住。
反正事情是你定下來的,我肯定不會管,知道趙銘一定要在明天的壽宴上做些什麼。
如果真的如同趙銘推測的那樣,那就是一種良性的試探,而後郭家也知道該怎麼做了。
但如果不是這樣,那麼趙銘的行為無異於在死亡邊緣反複橫跳,到時候郭家也好往外摘。
趙銘先是暗罵了一句,隨即冷哼一聲, 道:“郭炳坤,還要我跟你說多次,覆巢之下愛無完卵,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明白嗎?”
“明白,當然明白,正因為明白我才不會繼續給你當槍使。”
“難道你兒子的仇你也不報了嗎?喂,喂......”
說完,郭炳坤就再次掛斷了電話,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。
之後趙銘再打來電話他也都不接了。
郭準的仇他自然是要報的,但必須看清楚時局,不能被憤怒左右了情緒。
......
許玲月今天很緊張,哪怕在之前意識到許家快覆滅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這樣的情緒。
在二十分鐘之前她還在勸說自己的爺爺,不要做出這樣的決定,到時候許家最起碼的會引來他人的嘲笑。
但許信始終是那麼一句話,許家始終是他說的算。
看著鏡子中的自己,許玲月幽幽歎息一聲。
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身酒氣走入了房間。
“玲月,恭喜你啊,要當許家家主了,你果然跟你母親一樣優秀。”
許玲月的臉沉了下來,說道:“我說過了,你不配提她。”
男人目光一暗,隨即自嘲的笑了笑,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精致的木盒來。
“這是你母親留下的,本來準備你結婚的時候再送給你的。”
許玲月聽到是母親的東西,才接了過來,打開一看是一個玉質的觀音吊墜。
許軍很難如此近距離的看自己的女兒,甩了甩腦袋,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。
“玲月,好好乾。”許軍的手輕輕抬起,想要拍一拍許玲月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