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樓曉懷這麼問了,許信則是微微一笑。
“曉懷,你不用那麼緊張,我就是隨便問問。”
此刻的樓曉懷已經意識到可能是玉佩出了什麼問題,可他心裡卻真的不清楚這件事情。
難不成自己姑姑樓婉的死還跟這塊玉佩有關不成?
不得不承認,樓曉懷還是很敏感的,直接就聯想到了這種情況。
可他仍舊覺得十分奇怪,畢竟這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,陳芝麻爛穀子,就算是真的,許信又是怎麼發現的呢?
許信隻是衝著樓曉懷擺了擺手,道:“叫你帶的人都過來吧,包括護衛。”
樓曉懷額頭再次滲出冷汗,不過許信既然都這麼說了,他也不敢反駁。
樓家就算在自己的地盤是龍頭,但在京城可不敢有任何的造次。
哪怕許家現在是這種狀態也不行。
樓曉懷這次來其實跟其他人的目的區彆不大,因為和許家的這一層關係,在潮州樓家已經受到試探性的打壓了。
如果這次許家真的出問題的話,那樓家在潮州也不會好過。
少時,樓曉懷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。
這次樓曉懷看的很仔細,許信再次看向秦夜,而後者仍舊搖了搖頭。
樓曉懷的目光這時候也鎖定在秦夜身上。
“行了,下去吧,回去替我感謝一下你父親。”
“許老爺子,這玉佩的事情?”
“該怎麼說就怎麼說。”
樓曉懷心底咯噔一下,隨即連忙應是,帶著人就走了出去。
“秦先生,你確定嗎?這三個人身上都沒有問題?”問這話的是許玲月。
許信用責怪的語氣說道:“玲月,秦先生確定了自然就是沒錯的,你還問什麼?”
許玲月趕忙低頭,道:“對不起,秦先生,是我冒失了。”
秦夜微笑著搖了搖頭,緊接著說道:“許老爺子,我看您的意思是想給樓家一個機會?”
“不錯,這事情最可疑的就是樓家,可肯定不是整個樓家授意的。”
許玲月眼中閃過一抹厲色,說道:“爺爺,我想去一趟樓家。”
許信緩緩搖頭,道:“玲月,我能把家主位置放心傳給你就是因為你遇事冷靜,很少慌張,我明白這次的事情關乎你母親,所以你才會這樣的,可你要明白,事情過去這麼多年,所有真相早就被掩蓋掉了,而這時候對於我們許家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?”
“是趙家和郭家。”許玲月悠悠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