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仍然記得趙綺晴落魄的模樣,家破人亡,僅有的資產也被繼母和繼妹卷走,留下她孤苦伶仃的一人。
是什麼支持她走到現在,傅西深很是好奇。
“除非解決。”趙綺晴態度堅決,即使合作會帶給她巨大的財富,她隻能說自己不配擁有。
“好。”傅西深拿出一隻鋼筆,在另一份合同中簽上自己的名字。
趙綺晴一直在關注傅西深的動作,她的焦點在鋼筆上,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:“鋼筆上有一顆粉鑽嗎?”
即使趙綺晴的聲音很小,傅西深揮動的筆尖頓了頓,看向對麵的趙綺晴。
很少有人知道鋼筆上的粉鑽,他因為來的匆忙才隨身攜帶,也是第一次出現在趙綺晴麵前。
傅西深轉了轉鋼筆,沒有趙綺晴所說的粉鑽。
趙綺晴尷尬的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,我之前有個朋友,他說自己的鋼筆上有一顆粉鑽。”
趙綺晴隻說了一半,因為鋼筆有兩隻,另一個上麵是白鑽。
隻是在趙綺晴看不到的角落,白鑽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。
傅西深緊緊攥住手中的筆,是緣分嗎?
小插曲被融東梁不適當的出現打破,拿著文件躊躇不前。
“融經理?”趙綺晴清了清嗓子,試圖喚回對方的心神。
“抱歉,這是酒店視圖。”融東梁把圖紙擺放在兩人麵前:“如果沒有問題,明天就可以停業動工。”
“沒有。”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,尷尬的卻是融東梁。
趙綺晴放下手中的資料,感激的看向傅西深:“謝謝你為盛輝著想,我覺得和秦放合作更有價值。”
“嗯,我和強威的關係也應該算清楚了。”傅西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趙綺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