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收回自己的手,秦放一陣尖叫,他的手指被傅西深握在手中,與手背成九十度的手指快要斷了。
“我錯了,傅西深,快放手。”
整個包間充滿秦放殺豬似的叫聲,混沌的姿勢瞬間恢複清晰。
傅西深並沒有輕易放過秦放,直到對方喊不出聲才鬆手,冷聲說:“不要隨意靠近我。”
“不要以為我不知道,趙綺晴碰你都沒事,對我下狠手。”
秦放總會把自己和趙綺晴做對比,經過這件事之後,他才知道自己沒有資格。
“我不反感。”傅西深給出了他的答案。
唯一和他接觸親密的女人隻有兩個。
照顧安寧更像是一個妹妹,從兩人接觸至今,安寧與傅西深的肌膚接觸很少,幾乎為零。
“作為兄弟,我想問你一句,和她離婚後悔嗎?”
秦放不再提趙綺晴的名字,嚴肅的表情看著傅西深。
“從你們上次鬨了矛盾,你每天借酒消愁,想要用麻醉神經的方法麻醉自己嗎?”
傅西深的表情一僵,不去回答。
看著傅西深逃避的行為,秦放隻能幫他到此。
“如果你覺得沒有她的生活也可以,那我支持你。”
秦放端起酒杯和傅西深碰了一下,一飲而儘。
他已經說完了所有的話,需要傅西深自己考慮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