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。”
對麵幾乎是馬上傳來劈裡啪啦摔東西的聲音。
“西深哥不要我了,我還有什麼好活的!拿走!我不要喝藥!嗚嗚嗚......”
然後緊接著是安夫人虛弱而又心疼的聲音,在一邊勸說:
“小寧聽話,藥還是要喝的,西深那孩子最穩重,怎麼可能拋棄你,你的身體要是垮了,還怎麼嫁給西深啊......”
傅西深眉頭皺的更緊了,甚至還微微發出了“嘖”的聲音。
就在他手指已經滑到掛斷鍵那裡時,電話裡總算穿出來一點“正常”的聲音了。
“咳咳,西深嗎?”對麵像是走遠了一些,好像不想讓傅西深聽見那不和諧的聲音。
“嗯,安總有事?”
欲蓋彌彰,傅西深一邊回複,一邊無聲冷笑。
俊美無儔的麵容儘管是在電梯那種扭曲的鏡麵上也極具魅力。
“沒什麼事,就是想問你是什麼急事嗎?沒有去和小寧試婚紗。”
安林在商場浸淫了多年,在沒有觸及到最低線的位置時,永遠都是一副裝腔作勢的樣子,這也是傅西深最討厭的地方。
和這種虛以委蛇的人打交道,不得不說,很無聊,也很浪費精力。
“都說是試婚紗,她去就行了,我剛才抽不開身。”
電話那邊明顯頓了頓,而後身後的吵鬨聲更大了。
“唉,西深啊......”安林故意歎了一口氣。
擺出了一副長者的姿態:“小寧的脾氣和身體你是知道的,你作為她的未婚夫,她的愛人,總要謙讓她一些,你說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