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怎麼樣,你憑什麼對我動手!現在可是法治社會,你小心我報警......”
“報警?”梁山把從他口袋裡的手機拿出來,直接摔到了一旁:“想報警也得有證據啊,咱們工地這塊兒可沒什麼監控,你拿什麼去報警?”
陸伍喘著粗氣,不吱聲兒了,今夜這一頓揍注定是跑不了了。
但陸伍也不是能任他們拿捏的,一打三落於下風,也還是讓他們三個人身上都掛了彩。
隻是他自己傷的最重罷了。
幾個人看陸伍躺在地上不動,他這才住手:“行了,教訓一下就得了,彆真把人打死了。”
“山哥,不是你說這小兔崽子把你擠下來的嗎?這不得給他好好上一課?”
“靠,我臉都腫了!”這人說這臟話還又向陸伍的身上踹了一腳。
“有人來了,我們快走!”
聽到工地門口又傳來動靜,幾個人這才倉皇而逃。
這次出來的還是那個剛剛傳話的工友,他磨蹭一會兒才從工地中出來,看到躺在地上的陸伍也沒多大的意外。
“你還好嗎?”那人問道。
陸伍悶哼了一聲:“可能骨折了。”
“我送你去醫院!”
第二天杜夏彤再來的時候,順便帶了個消息來:“梁山離職之後,有陸伍接崗。”
說完之後一片靜悄悄的,也沒看到那個消瘦的身影。
“陸伍呢?”杜夏彤問。
“聽說昨天被打了,現在正在醫院躺著呢。”有幾個人開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