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時因為沒有治療方法所以我隻能放你離開,再後來那位醫生說國外有治療的方法,所以我就飛去了國外,也是前些天才治好回來。”
“所以你原諒我好不好?”傅西深聲音顫抖。
趙綺晴在他的懷中沉默了幾秒,突然輕笑一聲:“上一次和彆的女人在一起時,說把我追回來隻不過是想要給你的好兄弟們證明我有多傻,現在呢?又賭了多久?”
“五年?還是十年?”
“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領證!”傅西深認真又誠懇。
但趙綺晴不會相信了:“我們之前沒結過婚嗎?”
“我真的很累了,你換個人玩不好嗎?為什麼偏偏是我呢?”趙綺晴難過的說道。
“我也不想繼續和傅總說什麼了,如果傅總心疼我,就讓我趕緊回去休息,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,就算是您不上班我明天還要繼續工作。”趙綺晴歎了口氣。
傅西深隻得鬆開她:“沒有物是人非,你還是那個趙綺晴,我也還是那個傅西深。”
他說著蹲下去,看到了那條項鏈,撿起來:“這條項鏈我去拿回去了,我會再買新的來。”
“傅總是聽不懂人話嗎?我說我不需要。”趙綺晴重複道。
傅西深似乎沒有聽到:“早點休息,明天見。”
趙綺晴看著人離開的背影離開,身體一鬆跌落在了椅子上。
她伸手抓住自己心口處得衣裳,無意識得蜷縮了起來。
明明已經告訴自己不再需要他了,可為什麼,心還是會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