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方朗聞言,不由得側目看了一眼秦徹,不明所以。
在電話那頭的秦放聞言,瞬間清醒了不少,又無奈地抬手扶額,“地址。”
秦徹說了個位置,又提醒道:“人可能走了,具體怎麼走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秦放不等秦徹多說什麼,掛斷了電話。
身旁一直有一道視線亦步亦趨地緊緊跟著自己。
他悠悠轉頭,與方朗探尋的視線直視:“這麼望著我有事?”
方朗蹙眉,“你剛才給誰打電話?”
“淮小姐喝多了,需要有人送回去,當然是要找個安全可靠的人啊?”秦徹聳了聳肩,不以為意地淡淡解釋道。
方朗起身,“不需要,我會送她的。”
“我想著不太合適吧方先生,畢竟你現在是有未婚妻的人。”
秦徹向來溫文儒雅,不與人冷言冷語。
但今天,他稍稍破了個小例,語調清而凝重。
“我想淮小姐是不會想要見到你的,你應該知道你的感情生活需要的是什麼。”
秦徹不愧是久居高位的運籌帷幄者,說話也很有條理邏輯,一語見地。
方朗渾身微微一僵,站在原地呆怔了半晌,才抬腳離開。
是啊,他不過是個被母親包辦了一切婚事的傀儡,有什麼多餘的資格去談一場健康的戀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