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?!
赤果果的又煽了沈山河的臉麵啊!
一番話,全當是放屁?眾人感覺,滿腦子的暈眩,這踏馬是怎麼做到的?
沈山河嘴角抽搐,這簡直,是無形中對他的羞辱。而且,全當你是一條狗,在那裡亂叫?
“畜生!給臉不要臉?”
沈山河語氣低沉,已然是,怒發衝冠。
“我再告訴你,就算你今天把這件事情爆出來,不過就是引起一時的轟動。過後,那個女孩,以及她的一家,都會被秘密處決。”
“死無對證不說,你還指望什麼律法,能約束真正的頂層人物?你可見過,什麼時候有權貴,是被律法所擊敗的?”
“而你,麵對五族,武協,根本就是塵埃一般。永遠,都隻能是寧家那條喪家之犬。”
兩句話,在於擊破寧天策自持的什麼狗屁信心。玩心理戰也罷,真刀真槍也罷,沈山河都是經驗老道的老手。
周圍,不少人嘴角冷笑。這道理,大家都明白。仿佛有默契一般,均是神色戲謔。那什麼狗屁約束,不過是管理底層人的工具罷了。
隻是!
寧天策的臉色,不知何時,已經沉了下來。華夏製定的約束,什麼時候,對權貴失去了效用?
底層人,就該去死嗎?
嗬嗬!
我嗬嗬你一輩子!
寧天策雖然不是出身底層,但六年戎馬,讓他心中了然。組成華夏這個強悍國度的,正是最淳樸的底層人。對於底層人,他有著莫名的親近感覺。
凡俗眾生,煙火氣息,才是那位開國先輩,最照顧的人呐。
如今!
卻是道德淪喪,綱常崩壞。
寧天策二指,撚著。
啪!
打了個響指。
白景,站在身後,揚手一拋。一柄將刀,轟在砸在沈山河腳底下。
嗡嗡爆鳴!
這將刀,刺入水泥地麵將近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