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氣水波不驚。
就好像隻是在陳述一個理所當然的事實。
“狂妄！”
大衛伯恩冷笑道：“葉侃，下輩子記得學著謙虛……唔？”
嘲諷的話語尚未說完，他瞳孔突然一滯。
就連本就蒼白不堪的臉色，也越發蒼白起來。
隻因為，那些受他指揮去攻擊葉侃的蝙蝠群，居然在即將衝擊到葉侃身上的時候分成兩股。
一左一右，貼著葉侃的身體飛了過去。
緊接著，這些蝙蝠在葉侃背後兜了一個圈，重新繞回去，環繞在葉侃的身體四周盤旋飛舞。
身處萬千蝙蝠環繞之下的葉侃，渾似一尊蝙蝠之神。
強大、神秘、詭異……
“怎麼會這樣？”
大衛伯恩驚呆了。
作為一名吸血鬼，他在自然界之中最為親密的動物就是蝙蝠。
這種親密，好像是與生俱來的。
包括他出門在外，入住酒店的時候，晚上入眠的姿勢，都像是蝙蝠一樣，倒掛在吊燈上。
為什麼被我指揮出去攻擊葉侃的蝙蝠，沒有發動任何實質性的攻擊？
為什麼它們反倒眾星捧月一般，把葉侃圍了起來？
不……不應該是這個樣子！
大衛伯恩極其不甘心。
“嗷——”
他怒吼一聲，雙臂掄起，再一次向著蝙蝠群發出精神命令。
勒令那些蝙蝠發起攻擊。
然而……
蝙蝠們依舊盤旋在葉侃的四周！
毫無反應！
“出擊！”
大衛伯恩心裡發慌，一邊繼續揮動手臂，一邊把精神命令，演變成口頭命令。
蝙蝠們無動於衷。
反倒讓他的指揮，看上去像是一個小醜。
“怎麼會這樣？葉侃，你……”
大衛伯恩如喪考妣，顫聲問道：“你也是吸血鬼嗎？”
在他看來，這是唯一的解釋。
否則，蝙蝠們不可能不去攻擊葉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