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!媽你怎麼了?”
唐知夏帶著哭腔,輕輕搖晃唐春雁的身子。
唐春雁好似被摔蒙了,茫然了好一陣,才看清眼前的唐知夏。
她擠出一絲笑容,說道:“知夏,媽,媽沒事,你彆怕……”
一句話勉強說完,鼻孔裡卻是突然湧出鮮紅的血液。
襯著她一張臉煞白如雪。
“老板,這可咋整?不會出人命吧?”
發仔小聲對林凱說了一句,眼神略顯慌張。
林凱也有點心裡發毛。
他畢竟隻是個農家樂小老板,掄掄棍子、做做樣子,把唐家母女嚇跑才是他的初衷。
真鬨出人命……他也沒這個膽子。
如今,現場見了人血,大家心裡都有點發怵。
“唐春雁,你裝什麼裝?不就磕了個頭嗎,還能磕死你?”
林凱硬著頭皮威脅道:“我跟你講,你立刻滾起來,給我收拾東西滾蛋!要不然,我尼瑪弄死你!”
“林老板,你不弄她,我看她也活不成了。”
這時候,秦仁湊了過來。
一句話,把林凱嚇出一身冷汗。
“咋回事?”
他追問道:“隻是磕破頭,挨了幾棍子,就要死了?”
“她應該不隻是磕破了頭。”
“你看她鼻子流血沒有?我懷疑,她是磕壞了腦子,引發的出血。”
“就算是現在緊急送醫院,恐怕都來不及了。”
秦仁說道:“我以前辦案子,見過類似的案例,皮上看隻是小傷,實際上能要人命!”
“那,那可怎麼辦?”
林凱有點慌,說道:“真鬨出人命,拿不完犢子了?”
“是啊,她致命傷畢竟是磕壞腦子引起的,這事鬨到治安署,小女孩一口咬定是你打的唐春雁,你都沒處說理去!”
秦仁悠悠說道:“所以,你還真是要完犢子了。”
“這……這可怎麼辦?”
林凱慌得一批,拉住秦仁的胳膊,顫聲求懇道:“秦律師,你,你可不能不管我呀!你快想個法子,救救我呀……”
“你要問我法子……嗬嗬,我的法子很簡單——”
秦仁抬起一隻手掌,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,說道:“一不做二不休,把小女孩也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