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有什麼想法?”
葉侃無奈說道:“我現在這個樣子,又打不過晏正平。就算知道是他殺我,我還能找他拚命不成?”
“如果……我是說如果——”
曾良工問道:“能打過他呢?”
“曾副主管啥意思?教唆我殺他?”
葉侃翻了個白眼,說道:“拜托,就算你真是這個意思,至少也等我康複了再說吧!我現在這個樣,你跟我說這些,純屬給我找不自在。”
“認清自己需要智慧,認同自己需要勇氣。”
曾良工莞爾,說道:“你能確認現在首要任務是康複,很不錯!”
“安慰彆人需要說點好聽的。”
葉侃回懟道:“你老人家玩的這是給我添堵!”
“有嗎?我隻是想告訴你,你葉侃不是忍氣吞聲的人,我曾良工也不是!”
曾良工神色默默冷峻起來;
“霍家的事,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六年前,霍家用生命保住了水北府特權組織的有生力量,從而讓水北府四大特權組織,不至於被臨府的特權組織接管!”
“但,畢竟損失慘重,曆經六年恢複,水北府的特權組織依然是全九州最弱的!”
“人才凋零,可用力量缺乏!”
“而你,是我水北府青龍會近年來招募的人才!”
“我發誓——”
他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這次的事情,我一定給你討還公道!”
誓言,鏗鏘有力!
連帶著病房裡的整個氣氛,都是沉重的。
“彆煽情!”
葉侃乾咳兩聲,說到:“我現在身子不利索,沒法跳起來,給你磕一個。”
“滾犢子吧!”
曾良工哈哈笑道:“怎麼什麼嚴肅的事情,到了你這兒,你都能給我弄成鬨劇?”
擺手起身,說道:“你老老實實的休養吧,我先走了!”
“彆走啊!再聊五塊錢的。”
葉侃留人;
“有個事情,我一直很好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