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玄音一口咬定,絕對不會錯,就是她。
白綺玉一聽急了起來:“堂妹你為何如此的冤枉我,為什麼一定要咬定是我做的,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,可是你也不應該這幫無端的陷害於我呀!這些日子我一直被二叔罰在房中抄寫女戒,哪有空去陷害你呢?”
白老夫人一想便反應過來,就是啊,這段時間玉姐兒一直在房中寫字呢,根本就沒出去過,何談害人一說呢?
一定是這個死丫頭嫉妒玉姐兒,想要借此機會害她。
小小年紀就這般的心思狠毒心思叵測,長大了還得了。
“你給我跪下。”
“憑什麼我跪,我又沒有說錯。”
白老夫人在府中一言九鼎慣了,這已經是白玄音接二連三地當眾反駁她了,頓時一氣。
“老二你看到了吧,這個丫頭現在真是越來越長本事了,竟然敢不聽我的話。”
白正賢也為難的看了一眼白玄音。
白玄音也沒有讓父親為難的意思,直接上前。
“堂姐,我問你,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,那你身邊的丫鬟知不知道?你沒出去可不代表你身邊的人也沒出去。”
白綺玉的眼中閃過一抹心虛,“我身邊的人也沒有出去過。”
“是嗎?可是我怎麼聽說這杜鵑前兩日剛剛出去過。”
“她......她那是去買一些胭脂水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