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是父皇想要宴請白玄音,說明這父皇也是想要敲打一下國師。”
話是這麼說,可是皇後依舊有些猶豫。
“不管怎麼說,沒有國師就沒有你的今天,雖然國師性子冷,可畢竟本事在那裡擺著,他又是玉虛真人傳承人,即便那個小丫頭有幾分本事,怕是也越不過去。”
“母後。”蕭鳳峪語氣中多了幾分不耐,“這國師本事再強又如何?關鍵是他並不聽話,一隻不聽話的狗留著有什麼用?”
“再說了國師本事情對兒臣有什麼幫助?這麼多年兒臣可沒有得到他什麼照拂,兒臣隻是讓他暗中下詛咒,害也害昭王,可是他直接拒絕了,如果他出手的話,昭王早就死了,還輪得到他現在在父皇麵前蹦躂。”
“說不定國師就是在觀望,看到底是兒臣登上那個位置,還是昭王登上那個位置,也是時候該給他一個教訓了,讓他知道沒有本宮罩著他,他什麼都不是,隨時可能被彆人取代。”
皇後麵色僵了僵。
這兩年國師性子的確是比往日高冷的許多,平日裡也不願見人,即便是皇上傳召,他也是十次有五次都是不答應的,也難怪太子會如此生氣。
趁著這個機會敲打,敲打他也好。
“也罷,到時候本宮自會好好款待她的。”
蕭鳳峪這才作罷,喝了一口茶潤了潤,眼中突然閃過那一張清秀的臉,猶豫著開口:“母後不光要款待她,最好能夠將她拉到我們的陣營,哪怕是給他太子妃之位也行。”
皇後一聽冷下了臉:“這可不是開玩笑的,太子妃可是丞相的女兒,而且又為你生育了兒女,如果他沒有犯下什麼大錯,萬萬廢不得,即便你想要拉攏白玄音,許諾給她側妃之位也就是了。”
“太子妃必須隻能是丞相的女兒,畢竟她父親身份在那裡擺著,即便白玄音會道法,可是這道法畢竟不是正途,你要分的清楚輕重,莫不是你被她的容顏給吸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