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平日裡不說,但是白玄音能夠感覺到他心中的壓抑,愧疚,懊悔。
“她是她,你是你,白家永遠是你的家。”
白斌抬頭看向白玄音,堂姐竟然都知道。
這幾日,他一直惴惴不安,大房隻剩下了他和姐姐,如今姐姐做出了這種事情,他根本沒有臉麵對二叔二嬸,甚至沒有臉在這裡待下去。
他想要回到老家。
反正老家那邊還有一些地,到時候他一邊種地一邊讀書,日後也總有出頭之日的。
但是,要他一個人回去,他也有些害怕。
畢竟他現在沒有什麼親人了,隻有二叔一家人了。
白玄音看到他可憐兮兮的樣子,攬過了他的肩膀,將他拉到一旁扶欄上坐了下來。
“如今祖母病重,身邊兒離不開你,再加上我爹娘沒有兒子,對你寄予厚望,如果這個時候你離開的話,豈不是辜負了他們的信賴,和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。”
“我知道,可是我姐姐做的事,我也實在沒有臉麵對二叔和堂姐你,剛才我姐姐的話你也聽到了,都這個時候了,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。”
“我說過了,她是她,你是你,你也不用將她的話放在心上,她也威脅不到我,相反,我可以威脅到她。”
白玄音用半是開玩笑的語氣說。
白斌的情緒也好了許多,堂姐會道法,姐姐的那些本事自然是礙不著她的。
但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