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傷啊,老爺之前不曾受過傷啊。”
胡夫人上前看著那兩個黑點兒,也跟著有些疑惑了。
轉過身問長隨:“你們時常跟著老爺,老爺這手是什麼時候受傷的?”
跟著胡禦史的長隨這個時候說:“回夫人的話,我也不知道老爺手上的傷是怎麼弄的,也並未聽老爺說他手疼啊。”
“你整日跟在老爺身邊,怎麼老爺手上受傷你都不知道,真是沒用。”
長隨立刻低下了頭,苦思冥想他的確是不曾注意到老爺什麼時候受傷啊。
老爺平日裡不是禦史台處理朝政,就是上朝,回家之後也就是看書了,這手上什麼時候多了傷,他竟然都不知道。
胡夫人轉過頭看著白玄音,感覺她就是自己的一顆救命稻草。
“白小姐,你是不是會看我們家老爺的病啊?”
“這病我倒是不會看,這是覺得胡大人這樣子有些奇怪,不如你們還是把懸壺醫館的杜大夫叫過來吧。”
“沒聽見嗎?還不快去把杜大夫請過來。”
白玄音看著胡夫人如此的配合也沒多說,等到杜大夫到的時候,白玄音又在胡大人身上發現了幾個小黑點,有點像是被針紮過的一樣。
杜大夫一看白玄音,在這裡也來不及打招呼,隻以為是胡大人病情嚴重。
可是上前一檢查和他上次走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,並未加重病情啊。
既然如此,那叫他過來有何用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