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恩侯夫人的苦日子在後頭,到底是福還是禍,那就且看將來了。
白正賢一想也是這個道理,見妻女都這般的寬容大度,他也很是欣慰。
幸虧他娶的妻子是通情達理的,要不然,如果真的像承恩侯一樣娶了這麼一個潑婦,日子還不知道怎麼煎熬呢。
說不定這盧盛光的死就是因為承恩侯夫人緣故呢?
說起這盧盛光的死,白正賢也有些懷疑:“音兒,依你之見,盧盛光的死是不是隻是個意外?”
白玄音沒見到當時的情況,不敢評價,“這個我也不清楚,按理來說,他這三個月都不出門的話,應該就可以逃過這一劫的,可是如今三個月已到,他卻死了,死在自家門口,或許真的是應了那一句話,劫數難逃吧。”
白玄音見白正賢神色有異,問道:“父親是懷疑這盧盛光的死不簡單?”
白正賢連忙擺手:“這我倒是沒有懷疑,這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,這好端端的侯府的牌匾怎麼會落下來,又剛好砸中了盧盛光,那塊牌匾可是當年皇上親筆所寫。”
白正賢歎了口氣,索性也不想了,或許真的像音兒說的那樣,就是他在劫難逃吧。
盧盛光之前仗著是皇後娘娘的侄子,也沒少做壞事,惡事做儘,在劫難逃,也在情理之中。
衙門斷案,有很多時候都是說不清楚的。
有些人就是那麼湊巧,出門的時候都可以被門檻兒伴著磕死,有些人打噴嚏就把自己給打死了,更有一些人好端端的被天降之物給打死。
這些白正賢也都是見過的,不過這一次死的人是盧盛光,之前又有那般的傳聞,所以他才多在意了幾分。
“喵”
白正賢這才關注到趙氏手中白淨的初一,一時間臉上也露出了菊花的笑,從趙氏的手中接了過來。
初一有些不舒服的睜開了眼睛,可一對上白玄音那警告的眼神,便隻能老老實實任由那個帶著老繭的手摸自己。
不過白正賢也沒有幫初一順毛多久,很快就回衙門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