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大夫,我和昭王殿下有一些交情,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。”
杜大夫想起之前在胡家兩個人之間的那點兒默契,也不好推辭。
兩個人一起趕到了昭王府。
一路上管家都沒有機會和白玄音說話,下了馬車,杜大夫便被下人火急火燎的給請了進去,白玄音一看越發焦急了,該不會是他出事了吧。
管家攔住她:“白小姐不用擔心,不是王爺有事兒。”
白玄音錯愕的問:“不是王爺,那是誰?”難道是陸長安?
“是王爺之前救的一個人,劉太醫說是沒有辦法救治,所以這才去請了杜大夫,之前杜大夫不是治好了胡禦史的病嗎?”
胡禦史那不是病,而是中了毒,難道說這藥治病的人也是中了毒?
白玄音正疑惑著,在管家的帶領下,說話的功夫便到了病房。
蕭鳳岐和陸長安一同守在房門前,見到白玄音一同跟來,很是詫異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白玄音看著蕭鳳岐渾身上下一點傷都沒有,隻不過眼底有些清淡,下頜有些胡茬,整體看來還是不錯的,沒什麼事兒,心中懸著的石頭也落下了。
“沒什麼,剛好在懸壺醫館和杜大夫請教醫術,聽說昭王府出事兒就過來了。”
蕭鳳岐一下子就感覺像是吃了蜜甜一樣甜,她一定是以為是自己出了事兒,所以這才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。
蕭鳳岐安慰道:“放心吧,不是我。”
“我自然知道不是你。”
白玄音嗔怪的看了他一眼,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語氣多麼的傲嬌。
陸長安站在一旁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多餘了。
“表哥這裡交給你了,我去休息了。”
“也好,你也勞累了這些日子下去休息吧。”
陸長安撇了撇嘴就走了。
白玄音卻注意到陸長安走路的時候有些坡:“他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