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臉老人咳了一聲,不急不緩的道:“韓老板,不是我見死不救,令尊已經駕鶴西去了。”
“啊?怎麼……怎麼會這樣的啊?”
“我父親他剛才還好好的,就是一口氣沒提上來而已,就倒在了自家店門口,王教授,您再給想想辦法吧。”跪在地上的韓老板,聲音中都帶了哭腔。
王教授搖搖頭,很是淡定的勸道:“韓老板你還是節哀順變吧,若是你們不信,現在送去醫院也可以,隻是容我說一句不該說的話,彆折騰令尊了,讓他安心西去吧。”
“哼!”
他話聲剛落,一道淡淡的低哼聲卻從身後清晰的傳來。
所有人都扭頭看去,包括韓老板和王教授。
“年輕人,你哼一聲,幾個意思?”王教授緊皺眉頭的瞪著蕭天慈,眼中神色格外不滿,甚至還有一絲威脅。
自己什麼身份?說話的時候,幾時被人哼過?
這年輕人是在挑釁自己的威嚴!
蕭天慈並不畏懼他飽含威脅的目光,神色泊然道:“我哼你庸醫害人!我哼你自以為是!我哼你草菅人命!”
“這老人明明還有一口氣在,並沒有死,你卻偏偏說人家已經西去了,你這不是明目張膽的害人,又是什麼?”
“我害人?哼哼!”
王教授很是不屑的冷笑出聲,瞪著蕭天慈的眼神也更加不友善,喝道:“你可知道我是誰?”
蕭天慈白了他一眼,你是誰和救人有什麼直接關係嗎?
還是說有的人總覺得自己身份特殊,總喜歡在人前拿出身份和地位來顯擺,耍威風?
有身份就自高一等?
蕭天慈並不搭理他,但王教授卻自報家門了:“我可是淩江市紅十字會醫院的,早就評上專家教授了,我已經認真看過了,可以確診,這老人已經西去了。”
“所以才說你是庸醫咯。”蕭天慈的唇角微微一翹,故意氣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