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了他們一家,算是徹底得罪他們了,以後想和好都不可能了。”
“我倒是沒什麼,慕雪爸以後還怎麼回席家?以後他在席家就更不受待見了。”
“還有慕雪,隻怕她爺爺和她大伯永遠都不會接受她了,這可怎麼辦啊?”吳梅很是擔憂的道。
蕭天慈淡淡一笑,說:“媽,你這麼說就見外了,你們是慕雪的爸媽,也就是我的爸媽,我不會看著你們被欺負。”
“還有,慕雪她爺爺和大伯是什麼人,到現在您還看不明白嗎?”
“他們根本沒把慕雪和你們看成一家人,完全把您和爸當成了累贅,把慕雪當成席家發展的籌碼,如果慕雪這個籌碼不能被他們所用,他們就會一腳踢開慕雪,或者徹底和她翻臉。”
“不會吧?”吳梅皺著眉頭道。
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席定忠忽然開口了:“怎麼不會,我倒是覺得天慈說的對。”
“真要把咱們當一家人,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。”
席定忠多看了蕭天慈一眼,又道:“讓你媽做幾個菜,咱爺倆喝點。”
蕭天慈和席慕雪結婚當晚,蕭家就遭受了大難,他和這個嶽父還沒在同一張酒桌前坐過。
“好,那就麻煩媽了,做幾個下酒菜,我陪爸喝幾杯。”蕭天慈爽快的答應。
吳梅開心的笑起來:“你是應該陪著你爸喝幾杯了,彆在外麵站著啦,你們爺倆去屋裡聊,我做菜。”
三人進屋,蕭天慈陪著嶽父聊天喝茶。
很快,吳梅忙活完了,六個菜,葷素都有,蕭天慈打電話讓楚少遊送了兩瓶好酒過來。
酒沒有名字,隻是包裝上打著“戰區特供”的封條,蓋著紅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