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天慈再次給他點著了煙,席定忠緩緩開口,把這件事從頭到尾的,詳細的給蕭天慈說了一遍,從他到單位停車下來遇見王主任,再到在金橋集團打開包裹,裡麵全是白紙,所有現金不翼而飛。
一個環節都沒有落下。
聽他說完,蕭天慈皺著眉頭問:“你半路去公共廁所了?”
“去了一趟,但也就兩分鐘。”席定忠點頭。
“去的時候沒拎包?”
“沒有,包放在後麵了,我車窗關的好好的,車門鎖了。”
蕭天慈立刻下樓,查看了一下席定忠那輛陳舊的小轎車,仔細的看了好幾遍,沒發現車窗和車門被破壞的痕跡,後備箱也完好無損。
回到書房,蕭天慈眉頭緊皺:“這就奇了怪了啊,爸,你從那個王主任手中接過包裹的時候,真的確定裡麵都是現金嗎?”
“我看了好幾眼,就在我眼皮子底下,都是現金。”席定忠鄭重的道。
“然後包裡的錢就這麼在你手中變成了白紙?”
席定忠點頭,眉頭深鎖的道:“是啊,就是這樣,包就沒有離開過我的車,拿來之後就放在後座上,就這樣不翼而飛了。”
蕭天慈想了想,沉聲道:“這中間一定有哪個地方出了問題,爸,你再好好想想,除了你半路上去公共廁所,還有沒有讓裝錢的包裹離開過你的視線?”
席定忠皺著眉頭,默默的抽著煙,在房間裡踱步。
忽然,他停下腳步,抬頭看著蕭天慈,道:“我想起來了,從王主任手中拿過包,我放進車裡,剛想走,單位的陳副局長在辦公室窗口喊了我一聲,讓我去辦公樓下拿個快遞,我就過去了。”
“也就那一會,裝工程款的包離開過我的視線。”
蕭天慈眉毛一挑,眼神變得銳利起來:“爸,我感覺,很有可能就是這裡出問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