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老人的外孫顯然不是這樣想的,一看到蕭天慈如此無視他的存在,自然是怒不可遏,一巴掌就扣在了蕭天慈的肩膀上。
一扯,沒動。
再扯,竟然還是沒動?!
蕭天慈的肩膀就好像是一塊磐石似的,任由他使勁拉扯,就是沒有半點移動的跡象,似乎這不是一個人,而是一座山。
“有銀針嗎?”
蕭天慈懶得搭理這個滿嘴噴糞的家夥,而是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個三十歲左右,一身休閒裝,大夫模樣的青年人,語氣頗為平淡的問道。
他陪葉婉君出來的匆忙,沒有帶紫霜鬆針。
至於肩膀上的這隻手,蕭天慈壓根當作沒看見,就老人外孫手上那虛弱的力氣,想要搬動他的身軀,回家多喝幾噸營養快線,或許還有點機會。
“有,有有有!”
青年大夫楞了一下,連忙打開了隨身攜帶的急救箱,從裡麵取出了幾根細如毛發般的銀針。
蕭天慈接了過來,輕輕的掂了掂,質量一般,湊合用吧。
他取了銀針,視線又一次轉移到老人的身上,準備下針。
“劉醫生,你怎麼能這樣?我外公要是出了事,誰負責?”青年男子惡狠狠的吼道。
“鄭海少爺,這……”
給蕭天慈銀針的劉醫生眉頭皺了起來,剛才取出銀針遞給蕭天慈,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,他自己也沒有多想,隻想著儘快解救方老。
現在被老人的外孫厲聲質問,他心裡也七上八下起來,萬一方老有個好歹,那自己隻怕也要承擔責任。
鄭海還想罵他,忽然看見蕭天慈居然拿著銀針往外公身上紮了過去,他立刻大喊一聲:“你個死垃圾!給我住手!”
“他是你外公,我不出手,他會沒命的。”蕭天慈淡淡說著,頭也不回,手中的銀針紮入了老人的身體中。
鄭海怒不可遏,一個箭步躥上去,直奔那根已經紮穩的銀針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