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分鐘後,鄭海那張臉幾乎和豬頭沒什麼區彆了,血頭血臉的!
就在這時,一輛黑色奧迪呼嘯而來,後麵還跟著一輛警車。
兩輛車急刹車停在旁邊,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從奧迪車中走了出來,後麵警車中下來四名身穿製服的警員。
“住手!”
中年男子大喝一聲,很是威嚴。
打手們這才停下來,蕭天慈在每人身後又拍了一下,這幫打手終於不疼了,但誰都站不住了,全都癱在地上,一個個麵露驚恐,滿頭都是大汗,仿佛都剛從桑拿房中出來似的。
蕭天慈手指輕輕一彈,鄭海的身體也恢複了知覺,他噗通一下跪在地上,朝中年男子爬過去,口齒不清的喊了一聲:“爸!”
他兩邊的臉全都高高腫了起來,說話幾乎都張不開嘴了,口齒不清。
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,又驚又怒:“小海?你是小海!”
男子正是市警備局的副局長鄭剛,差點沒認出自己兒子。
“爸,是偶……是偶!嗚嗚嗚,好疼喔,偶快被人打死倆!啊啊啊……”鄭海哭的那叫一個淒慘,說話那叫一個費勁。
鄭剛頓時暴怒,指著地上躺著的一幫打手怒吼:“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,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?!”
一幫打手癱在地上,連連喊冤,都指著蕭天慈:“是他逼著我們動手的,不知道他用了什麼邪術,我們不動手,就全身疼的受不了。”
鄭剛看向蕭天慈,眼神陰冷的像是要吃人一般,咬牙切齒的質問:“是你逼著他們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?!”
蕭天慈臉色漠然的點頭:“沒錯。”
“好!”
“既然敢承認,算你小子有種!”
鄭剛麵色森然的問:“你可知道我是誰?”
“你不是鄭剛嗎?淩江市警備局的副局長。”蕭天慈的聲音很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