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衡和柴罡激動的單膝跪地,激昂的道:“謹遵殿主吩咐!以後誓死追隨殿主!”
“好了,你們先下去吧,我和殿主還有事要說。”程鐵衣擺擺手,他的副將上前將周衡和柴罡帶了下去。
“還有事?”蕭天慈問。
程鐵衣道:“圍剿江月山莊,張七海伏法,從山莊內抓的他那些屬下,總共二百七十餘人,審訊出了幾個張七海的心腹,已經被送進去了,他們會被嚴懲。”
“但人數太多,其餘人和綁架劫持嫂子一事並沒太多關係,他們都是受張七海脅迫,畢竟法不責眾,是不是要把他們……”
程鐵衣欲言又止,看著蕭天慈。
那些從江門市被張七海帶來的人是生是死,全憑蕭天慈一句話。
“懲治幾個張七海的心腹即可,其餘人全部放掉吧,將他們從淩江驅逐。”蕭天慈道。
“是!屬下這就去辦!”領命後,程鐵衣轉身帶人離去。
夜色逐漸變得深沉。
從遠處看去,碧水江畔一號彆墅內燈火通明。
庭院內,蕭天慈在夜色下負手而立,欣賞夜空中的明月,忽然,他耳朵微微動了動,頭也不回的道:“鴻影,是你嗎?”
一身紅衣的梅鴻影從暗影中走出,笑道:“哥,我腳步已經壓的很輕了,你怎麼還能聽到是我?”
蕭天慈微微一笑,道:“你的腳步我很熟悉,對了,吩咐你的事做的怎麼樣了?”
“鈞天部的兄弟姐妹已經行動起來了,我估計天亮時分,就有消息了。”
“嫂子實在是擔心你,所以才讓我來看看,哥,你在這裡是準備請君入甕嗎?”梅鴻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