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棟大廈的天台之上,蕭天慈一身白袍,背負雙手,麵色冷如霜,俯視著整個津門,背後夜空中的彎月,成了他冷傲身影的點綴。
蕭天慈所在的地方,是津門海港區的最西邊,也是最高點,從這裡往東,便是呂家所在的地方。
目光遠去,從這裡通往東邊呂家的方向上,不知有多少屬於呂家的產業,在這海港區內,有著無數隸屬呂家,為呂家效勞,幫呂家瘋狂汲取財富的人。
在蕭天慈手中,捏著一張紙,紙上記滿了名字。
這是楚少方搜集到的資料,紙上是名單,呂家產業的名單,以及呂家內圍和外圍一些重要人物的名單。
蕭天慈再次看了看紙上記的那些名字,冷冷一揚手,紙張瞬間化為無數紙屑,在冷風之中飄散飛揚。
伴隨著數不清的碎屑,是蕭天慈瀟灑離開大廈天台的身影,以及他冷冷的聲音:“是時候開始了!”
“呂若蘭,你設計我,陷害我,從你決定坑我的那一刻起,有沒有想到你們呂家的今天呢?”
蕭天慈的聲音在夜風中被吹散,身影也消失在朦朧的月色下。
兩分鐘後,百米之外的一處大廈內,富麗堂皇的辦公室中。
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正聽著電話,他臉上洋溢著得意的微笑,手中拿著一份合同。
電話掛斷,男子得意洋洋的笑出聲:“終於拿下來了!呂家主一定會重重賞賜我的。”
在津門這塊寸土寸金的地麵上,每一塊土地都格外的值錢,但是,這男子卻用特殊的手段,憑借著呂家的勢力,用最為廉價的價格,剛剛拿下一塊地皮。
當然,對麵是不願意出手的,隻是,麵對著呂家勢力的遮天影響,對方不敢不出手,再委屈也得完成交易。
男子點了一支雪茄,抽了一口,吐著煙霧,得意的自言自語:“不給?哼哼,在津門,在這海港區,我們呂家說一不二,我們呂家就是天!”
“真的嗎?那,這塊天,我能不能捅破呢?”一道冰冷的聲音忽然在男子身後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