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家眾人四散奔逃,即便是那幾名身為半步宗師的座上賓,也不敢和呂星河對撼,匆忙逃跑。
那幾百名安保人員也如鳥獸散,這種情況,誰還有心停在這保護呂家?都恨不得自己少長兩條腿!
幾分鐘後,偌大的呂家廣場上,除了呂星河活著,呂若蘭癱坐在地外,其餘呂家人大部分潰逃,有十幾人命喪呂星河之手!
現場猶如人間煉獄,鮮血橫流,一片淒慘!
呂星河停了下來,他喘著粗氣,眼神空洞漠然的看著那十幾名親人的屍體,麵無表情的從一具具屍體上踏過去,來到蕭天慈麵前:“除了逃跑的,我親手送他們走了,蕭天慈,你能放過我了嗎?”
他的語氣中,甚至一點點的殺人愧疚感都沒有!
蕭天慈看著他,再看看不遠處幾乎傻掉的呂若蘭,這一對爺孫,還真是本家人啊,為了自己的利益,出賣彆人,要彆人命的時候,眼睛都不會眨一下,更不會在乎對方是誰。
他嘴角輕輕一翹,冷冷的道:“呂星河,不知道你怎麼想的,我隻是說讓你親手送他們走,是讓你親手驅逐他們,送他們離開呂家,我什麼時候說過,讓你殺他們了?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麼?!”呂星河瞪大眼睛,楞在原地。
似乎,蕭天慈的確說的是讓自己送這些呂家人走。
他沒說讓自己殺這些族人,可他話裡的意思明明就是啊!親手送走,不就是親手殺了他們嗎?
呂星河心中五味雜陳,又苦澀,又憤怒,這蕭天慈簡直太可惡了,他和自己玩文字遊戲?!
盯著蕭天慈,呂星河眼中泛起濃濃的憤怒。
蕭天慈麵色一寒,冷冷道:“我隻是複仇呂若蘭,還沒有發狂到要殺你們所有呂家人,想你這種殺人不眨眼,為了自己的私利,竟然連自己的後代子孫,自己的族人都能屠殺的老東西,我為什麼要留你在世上?”
“蕭天慈!你!你戲耍我?!”呂星河睚眥欲裂的怒視著蕭天慈,牙齒咬的咯嘣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