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她滿臉清淚的樣子,委屈的神情,決絕的眼神,蕭天慈坐在了床邊,心中隱隱有些不安:“難道,自己真的錯怪了她?這其中,另有隱情?”
楞了許久,蕭天慈搖搖頭,把陸紅顏和陸家之事從腦中驅散,想起了妻子席慕雪。
不管有沒有錯怪人,自己都是做了對不起妻子的事,深深的自責和內疚從心底泛起,如果自己頭也不回的離開津門,就不會出這種事了。
歸根到底,錯的是自己!
蕭天慈狠狠的痛罵了自己一番,不再耽擱,立刻動身,返回淩江。
……
……
淩江市,鎮天部駐地。
半晌時分,駐地大院門前來了一個陌生人,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,穿著紅黑相間的唐裝,器宇不凡,隻是他的眼神有些不善。
“你是什麼人?證件出示一下。”
“閒雜人等,不許靠近這裡。”
門口站崗的兩名警衛攔住了唐裝老者。
老者眼睛微微一眯,根本不出示任何證件,懶洋洋的問:“蕭天慈的家人,可是住在這裡?”
“你是誰?”兩名警衛頓時麵露戒備。
看著他們,老者冷冷的笑了,哼道:“這麼說,消息是準確的,蕭天慈的家人的確是住在這裡咯?既然如此,你們讓開,老夫要進去!”
“嘩啦!”
兩名警衛立刻拿出了背後的槍,頂彈上膛,槍口瞄準了唐裝老者:“不許再往前靠近半步!立刻離開這裡!否則後果自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