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聰跪著爬到蕭天慈腳下,扯著他的褲管哀求:“蕭……蕭先生,我知道錯了……”
“砰!”
不等他求饒完,蕭天慈一腳將他踹飛,緊接著欺身而上,一把掐住他的喉嚨,手掌掄起來,左右開弓!
“啪!啪!啪……”
蕭天慈連扇任聰十道耳光!
他並沒有發力,否則一巴掌就能抽死他,蕭天慈要讓他感覺到痛苦,讓他在痛苦中懺悔。
任聰被扇的口鼻出血,跪在地上,哭著對裴慶之道:“裴總,你看看,這人野蠻的很,一點道理都不講!我都給他跪下求饒了,他還當著您,當著警備局人的麵,動手打我!”
裴慶之卻冷冷道:“他打你了嗎?我怎麼沒看到。”
“我……”任聰一時氣結。
裴慶之扭頭看向身邊妻子,一臉正色的問:“靜婉,你看見蕭先生動手打人了嗎?”
靜婉淺淺一笑,聲音清脆又好聽:“沒有啊,我一直在這,並沒有看見蕭先生打人。”
裴慶之又看向銀行的保安經理,臉色陰沉的問:“你剛才看見了嗎?”
那保安經理楞了一下,他是任聰的心腹,但事情到了現在,他已經完全看明白了,自己的主子倒台了,估計會很慘,他心裡正為剛才給任聰做偽證懊悔,聽到大老板這麼一問,連忙挺著胸脯道:“沒有!我以人格擔保,絕對沒看見這位蕭先生動手打人!”
不光他,其餘幾個保安也紛紛開口,表示沒看見蕭天慈動手。
真的是樹倒猢猻散,牆倒眾人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