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把你嚇的,我們聰哥又不是什麼壞人,等我們聰哥好了後,你要是陪他一晚,幾千塊錢都是少的,說不定給你買輛車呢。”兩個青年很無恥的說笑著。
小護士又氣又怒,但不敢開口還嘴,怕得罪了他們,害的自己丟工作,忍著委屈跑開了。
周圍有一些護士和病人的家屬,看到這一幕,都交頭接耳的低聲議論起來,但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,都聽說那豪華病房中住的是誰了,知道那人的背景,是他們這些老百姓惹不起的。
不遠處還站著一人,一身布衣,身穿老京都布鞋,正是蕭天慈。
病房裡的動靜他全聽到了,門口這一幕也看到了,蕭天慈唇角微微勾起,那弧度很是致命!
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自言自語了幾個字,蕭天慈轉身離開。
……
……
晚上十點,醫院領導親自來任聰病房道歉,卑躬屈膝,生怕稍微不真誠,又激怒了這位主。
任聰不耐煩的擺擺手,哼道:“給我換台電視,立刻!馬上!再換個好點的,放得開的護士來!”
“是是是!”
醫院領導點頭如搗蒜,立刻行動。
隻用了半小時,嶄新的液晶電視又換上了,也新來了一個護士,二十五六歲左右的模樣,長得有些妖豔,打扮的花枝招展。
“喲嗬,你們醫院的護士還能這麼打扮的?”任聰眼冒綠光的看著護士。
護士妖媚的笑了,玉手在任聰腰上輕輕劃過,聲音更妖:“聰哥,人家才不是醫院護士呢,人家是富貴人家的小姐?”
“富貴人家?”
“是啊,我們會所,聰哥你是知道的啊?你經常去那裡,揮金如土,我可早就聽說過聰哥的大名。”護士打扮的女子妖裡妖氣的哼著,那聲音柔的,讓任聰骨頭都差點酥掉了。
任聰咧嘴笑了:“這個羅主任,倒是挺上心的,還給老子玩偷梁換柱這一套,媽的!知道老子喜歡這一口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