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第一位宗師發出了聲音,後來的幾名武道宗師同樣發出這樣的命令。
沒人敢違抗這些武道宗師的命令。
強者站腳的地方絕不允許弱者去擁擠!
眾多武者隻能遵守,沒有半步宗師的修為,隻能在湖畔羨慕的看著湖心島,想都不敢想登島觀戰。
而且即便是半步宗師登上了湖心島,也隻能在邊緣地帶。
登島的三十多人中,隻有寥寥幾位上了湖心島最高處的觀景台,這幾位都是宗師。
而且不管年紀大小,不管男女,都戴著麵紗,互相不打招呼,相互忌憚著,仿佛一言不合就能動手的樣子,氣氛很是緊張。
相比於島上的緊張氣氛,湖畔周圍就輕鬆多了,來自四麵八方的武者都相互打著招呼,甚至有人交談幾句後就成了朋友,議論著今天的大戰。
“聽說那封於修年輕時非常妖孽,成名宗師多年,如今的修為高深莫測,這次他和蕭天慈決戰,一定能戰而勝之!”
“那可不一定,蕭天慈據說還不到三十歲,已經是宗師了,你們聽說過三十歲之前成就武道宗師的嗎?這樣的天賦可是萬中無一的!”
“這場大戰,鹿死誰手真的很難說。”
“聽說那蕭天慈很是凶殘,手上沾染了無數的血腥,但願封於修今日可以將其斬殺!”
……
人群之中,一個白衣女子立於湖畔邊,臉上戴著麵紗,聽著周圍的聲音,冷冷的哼了一聲:“凶殘?”
哼哼,師父才不是凶殘的男人,他是天底下最有情義的男子!
女子正是雲依。
她先於蕭天慈離開武市,來此處觀戰,給師父助威。
周圍忽然一片嘩然,所有人都望向湖麵,雲依跟著看去,一葉小舟翩翩而來,小舟上立著一人,白衣白袍,正是蕭天慈!
距離湖心島不遠的地方,湖麵上有一個方圓十米的浮台,浮台上有一座涼亭。
蕭天慈離開小舟,登上涼亭,靜坐於涼亭之中,等候封於修的到來。
湖畔四周,議論聲更多了,人們相距兩三百米,對涼亭中的蕭天慈指指點點,期盼著大戰的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