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天慈也起身,在青衣人身旁負手而立,道:“天大地大,自有蕭某去處,蕭某身負重任,也有很多事要做。”
“藥族之仇,不報麼?”青衣人忽然笑了。
蕭天慈盯著青衣人的眼睛,道:“聽你這副口吻,似乎很期望我去藥族複仇?”
“當然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藥族聖地內,也有一位和你一樣的苦海境強者,我曾指點過她,還和她有過一段旖旎往事,已經有三十多年沒見她了,估計她此時已滿頭白發了。”青衣人說這番話的時候,格外平靜,甚至嘴角一直勾著笑意。
蕭天慈眨眨眼,也淡淡的笑了:“看不出贏兄你還有如此風流之事。”
贏哈哈的笑了。
蕭天慈卻更加疑惑了,如果說贏以前和藥族後山藏匿的那位婦人有過旖旎往事,他們的年紀應該相仿才對,但青衣人看起來不過四十出頭,他卻說和那婦人三十多年未見,難不成這青衣人贏的年紀已經很大了?
還是說他有駐顏之術,保持著中年時的相貌。
兩人笑罷,蕭天慈道:“如此說來,那藥族中的是個老婦人,她是你的人了?”
贏連連搖頭。
“你不阻攔我去複仇?”
“我為什麼要阻攔你呢?”贏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,“你和藥族之間的仇,是你們自己的事,與我無關,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多年前和我的一次偶遇,機緣注定了那一段旖旎,但也同樣注定了她和我隻是那一麵之緣。”
“生死都和你無關?”
“自然。”贏說的格外輕巧。
蕭天慈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,對曾和他有過肌膚之親女人的生死,完全不放在心上,仿佛陌生人一般,看得出,此人夠瀟灑,也絕對的冷血無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