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靜養兩三天,傷勢好多了,獨孤嬤嬤也給她用了醫治天花的藥,且眉目間有些擔憂,“你到平安苑沒多久日子,怎麼也染上了?”
落蠻道:“不走運唄!”
“也不能這樣說,你這痘看似沒有大肆發作,反而這幾顆都要慢慢地褪下了,真是奇怪,先觀察著吧,若過幾天還沒大發作,估計問題不大。”獨孤嬤嬤說。
落蠻忽然想起清朝康熙是服用了一種叫芨芨草的藥來治療天花的,遂問道:“嬤嬤,你知道芨芨草嗎?”
“芨芨草?怎麼不知?這藥普遍得很,清熱解毒,利尿祛濕的。”獨孤嬤嬤為她傷口上了藥,看著傷口漸漸地收了水,滿意地點頭。
“聽說,對天花也有一定的作用。”落蠻說。
獨孤嬤嬤怔了一下,“是麼?聽誰說的?”
落蠻含糊道:“似乎是某本書上看到的,不記得了。”
落蠻也不確定芨芨草是否有用,因為現代也無法論證,天花已經絕跡,沒辦法知道芨芨草根莖和花籽的提取物是否能針對天花病毒。
獨孤嬤嬤看著她,“你服用過芨芨草?”
“嗯!”落蠻應了一聲,“服用過。”
獨孤嬤嬤揚起了狐疑的眸子,“你的病沒有發作起來,或許這芨芨草是真有作用不定,老身得研究研究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