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寒以為她是要說淩雲閣之事,當下沉臉怒道:“不許去,她是有天大的膽子?敢傷了本公子不成?”
落蠻冷笑,手腕勒住他的脖子,手中剪刀一揚,宇文寒頓覺臉頰一冷一痛,下意識伸手去摸,沾了滿手的鮮血。
他大怒,正欲斥罵,剪刀便抵住了他的嘴巴,伸進了嘴裡頭正好刺著舌頭,逼得他把怒聲咽下,金屬的腥味傳來,眼底才有了慌亂之色。
“蘇氏,你不要命了!”秋耳驚得心魂俱散,眼底驚怒,恨不得上前撕了落蠻。
落蠻輕歎,眼底泛起了幽幽寒芒,仿若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,叫人無法猜度,“有誰不要命的呢?二公子想必也憐惜自己的性命,所以,好姑娘,快些去吧,我沒有太好的耐心。”
秋耳見那鋒利的剪刀依舊擱在宇文寒的嘴裡,且她的手上用了巧勁,剪刀剛好刺到舌頭,滲出了絲絲血液,她咬牙,惱恨地道:“王爺昨晚沒回來,怎為你通報?”
“總有辦法!”落蠻唇瓣輕啟,吐出了四個字。
秋耳站立不動,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落蠻歎歎氣,“秋耳,你這是在害你家公子啊!”
她的手腕一翻,剪刀抵達鎖骨位置便狠狠地刺了進去,鮮血飛濺間,宇文寒慘叫一聲,痛得差點沒昏過去。
秋耳嚇得花容失色,“你......”
“我再說一次,找王爺來見我。”落蠻麵容沉了下來,方才的淡笑不複存在,眼底冷酷成冰。
“快去找母妃!”宇文寒痛得受不了,他自小喜文不習武,哪裡受過這種皮肉之苦?